魔王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看文書,翻書的手從未停止,尋找著對應的資料。
長長的睫毛遮掩翡翠綠的眼睛,讓他看起來反而似柔情如水的女子。
斜陽自半開的窗戶透進來,將房間染成溫暖的橘紅色,宛若寒冬中於火盆燃燒的火焰。
美麗如一幅畫作,無論是何處,每個角落都是那麼的完美,只可惜…
魔王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看文書,翻書的手從未停止,尋找著對應的資料。
長長的睫毛遮掩翡翠綠的眼睛,讓他看起來反而似柔情如水的女子。
斜陽自半開的窗戶透進來,將房間染成溫暖的橘紅色,宛若寒冬中於火盆燃燒的火焰。
美麗如一幅畫作,無論是何處,每個角落都是那麼的完美,只可惜…
「放開你的髒手!被稱作魔王就了不起嗎?給不給人面子的啊?我有我自己的腳!」
「是嗎?我還以為你沒有。」
「那我這兩隻是什麼?長好看的嗎?」
魔王將被麻繩結實捆了好幾圈,瀕臨爆發邊緣的勇者拖向自己房間,一路上吵鬧不休(勇者單方面在吵),雖說已經簡單包紮過,先前與魔軍打鬥的傷口仍無法完全止血,地板上少不了他留下的血跡。
空地上佈滿士兵,吶喊聲就連在屋頂的他都聽得到,其中的將領站立在高台擺動旗幟,手比著他看不懂的手勢,看起來一副雄糾糾氣昂昂,在他眼中倒像是被標上了紅色大叉叉,成了異常明顯的目標。
本想要用剛喝完順手撈出來的空酒瓶朝將領的頭頂砸,看看他們憤怒卻無處可發洩的蠢樣,沒想到連一根草都難以見到的空地,竟然憑空出現一個緩緩現形,壯麗精美的天藍色法陣。
法陣之中包含了許多古代圖形,大致以圓形為主體,不過最令魔族膽顫心驚的是其中的文字,一筆一畫有凌有角,不是別的正是宿敵人族的文字。
很難想像得到堂堂魔都之內,就連奴隸區都見不著人族身影的這種地方,會出現這麼龐大的人族法陣,這不再是僅僅一種諷刺,而是一個龐大的威脅。
說實話,他根本不是個有耐性的人,沒辦法一直在那邊做著相同的事,畫畫是唯一的例外,他其實喜歡外出遊歷用自己的畫記錄沿途上的一切,就算現在被關在魔都之中,他也經常隨便亂晃,連屋頂都會有他的蹤跡。
看文書三四個小時或許他能夠接受,但看了一整天都不見得可以看完全部,這他就不太能忍受,果然在他看了三小時之後,忍耐力到達極限,馬上將文書通通丟在一邊抓起外套和繪圖用具,翻身上了屋頂。
寬闊的屋頂高矮及傾斜度不一,不過大致上是以大門為中心兩邊對稱,凹槽長著大量牢牢黏在上面的青苔,要是不小心踩上去可是會腳滑掉下去,說是這麼說,魔王踩在上面時從來沒發生過任何意外。
就是這個渺小的原因,以至於這整片屋頂簡直就像是他的天堂,逃課、偷懶、溜走、藏起來、畫圖、惡作劇、將文書扔到樓下、發呆、曬太陽、欺負魔族貴族,屋頂正是他的最佳選擇。
高聳的建築直指天空,以這宏偉的城堡為中心向外擴張了好幾里的城鎮,城鎮之中各種外型的人民穿梭在巷弄中,喊價及談話聲此起彼落。
頭長畸角、各類耳朵及生有各式尾巴的這種隨處可見,還有的背上背著翅膀、肩上長著兩顆頭等等形形色色。
萬里晴空美麗的鳥兒飛舞著展現牠們美麗的羽毛,這是座繁華的都市,如此合諧的城市在外人的眼中看來,卻是如此與它的名稱不相襯。
這是魔界的主城:魔都,魔界已經與人界和平相處了幾百年,第一次掙脫了大戰造成損傷的循環趁這時候迅速發展文化,已與百多年前相差甚遠,少了死氣沉沉多了許多歡樂。
在這個世界形成之初,有許多種族同時生活在這塊嶄新的大陸,他們分享自己的作物、交換自己鑄造的器物,生活是如此的和平就如天堂般,或許就連天堂也比不了那時的美好。
頂多聚集成一個個村莊,這時的他們連擁有國界的想法都沒有。
但隨著各種族漸漸成長,一些較嚮往權力的種族紛紛起身,聚集附近的村落形成聯盟,開始互相攻擊以取得統領他族的權力,其餘沉浸在自己和平生活的種族只當他們在嬉戲,僅僅偶爾調停一下,根本不理會他們的打鬥。
他們一直都沒有去注意那些打亂他們生活步調的種族,所以他們也沒想到那些種族居然會有聚集眾種族幾乎四分之一數量的一天,而且這種巨大的聯盟還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