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帶著兜帽,看不見容貌的女子。
不知何時坐在了這裡,輕輕轉著酒杯,用她那纖細雪白的指尖。
或許是起了雅興吧,趁著醉意未消,她身披斗篷的身影忽然站了起來,回身看向四周的人們。
輕靈淡漠的聲音響起,隱隱之中她噙著笑,拿出了小巧的琴。
那是一個帶著兜帽,看不見容貌的女子。
不知何時坐在了這裡,輕輕轉著酒杯,用她那纖細雪白的指尖。
或許是起了雅興吧,趁著醉意未消,她身披斗篷的身影忽然站了起來,回身看向四周的人們。
輕靈淡漠的聲音響起,隱隱之中她噙著笑,拿出了小巧的琴。
抱著自己的雙腿縮在角落裡,我什麼都沒有做,就只是規律的搖擺著,前後前後。
頭腦之中混亂不已,什麼都混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成為一股壓力讓我喘不過氣,只能藉由簡單的搖擺來緩和這種暈眩。
很難過,甚至想要一頭撞死……我怎麼會這麼笨呢?什麼都不會做,也都做不好。
誰都不願意跟我談話,只要我一說,所有人都會安靜下來呢……
沒有做任何的夢,感覺上好像自己只昏了短短幾秒鐘不到意識便開始漸漸轉醒,先是慢慢感受到自己手腳的存在,再來才是右肩與左胸上半部的不適與略為的疼痛感。
立刻睜開眼睛坐起來,不過隨即便因為槍擊的傷口被動作所牽動而產生抽痛,倒吸一口氣向後摔回原位。
痛……偏頭看向被繃帶所包裹的肩膀,傷口大概被某個人大致處理過了,所以沒有裂開流出鮮血的跡象,但似乎也不至於癒合到可以隨便她行走的地步。
看來就算自己是血族,癒合力似乎並沒有比人類強上多少啊。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睜開眼睛的,當意識緩慢的恢復後天花板便直接映入眼簾,絲毫沒有半點阻礙。
只是視線模糊了點罷,不過這已經是老問題了,所以忽略不計。
不過身體……算了,她不想要管了。
閉上眼睛感受在身體各處肆虐的痛楚,她輕咳了幾聲,略略喘著。
她是在一團柔軟之中睜開眼的,迷茫的坐起身,看著有些陌生的四周,困惑。
這裡是哪?她記得自己好像是抱著哥哥然後就這麼不知不覺睡著了,不可能醒來會在柔軟的……
是哥哥做的嗎?
立刻聯想到艾暮塔,音羽扶著床沿想從過分柔軟的床上爬下來,但原本只是想要穩住身體而向後伸的手臂卻不知道碰到什麼東西,很是突兀。